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既然  大家覺得 妹妹頭  福氣  適合小奶喵
那就取名為    妹妹頭-小福氣^^

小福氣  真的粉塞奶
我每天早晚餵牠吃苦苦藥
牠都含淚  嘴角吐泡泡  勇敢吃下去
雖然看到我的手  會躲  (鳴鳴...好傷心...姨姨也是用心良苦啊)
但牠可以  任我按摩全身  
也會貼心的躺在我身上
洗澡時  更是漂浮在水盆中  任我做SPA

希望牠能   健健康康  平安長大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找到好爹娘





經極簡老板-欣儒指點
這二天    小喵兒不再吃喵奶和幼喵罐
只吃泡水乾乾
並持續餵球虫藥
小奶喵已不再狂拉肚子
便便也愈來愈成形   (略軟)

如果一切順利   過不久就可以開放認養


小奶喵  也請大家取個吉祥名字
最好是菜市名   比較好養大


彎彎   要勇敢!!
姨姨幫你加油打氣

天啊
果真是陣容龐大!!
11隻奶貓..要怎麼顧啊!!
這方法太好了

給您拍拍手^^
[這篇文章最後由米台目在 2007/03/28 08:47pm 編輯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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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喵食慾不錯
聲音也相當宏亮

雖然早晚餵驅虫藥
還是每天拉肚子
不知是什麼原因


因為自己是第一次撿幼幼喵回家
(上次那隻...住院時就當天使去了><"")
想請問版上有經驗的中途們
需要注意什麼事項?

我的MSN:lindahuang310@hotmail.com

或傳短訊息給我

也謝謝版上各位大大的鼓勵

感恩^^



下面引用由小賢2007/03/28 08:29pm 發表的內容:
好可愛
還不知道男生女生喔?


我好迷糊!!

那天呆呆滴聽著醫生的吩附
只知道   球虫非常多   這點對小喵粉危險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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家�實在迷地方可隔離
只能委屈他(她)住浴室
連續二晚 半夜一直哭著
和浴室外七喵  互相大合唱

因為球虫非常嚴重
所以醫生開了10天分藥治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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剛洗好香香的小奶喵
[這篇文章最後由米台目在 2007/03/28 09:22pm 編輯]

照片來了^^

變身前
隔離在浴室中的小奶喵
好心酸...



[這篇文章最後由米台目在 2007/03/29 03:44pm 編輯]

今天上午撿到的
小喵拚命叫著...往馬路上走去
車來人往的...好危險

先送到梁伯伯那兒.但早上掛號已滿
再送到豐盛已經12點了
陳醫生放下手中便當先看小喵...鳴  好感動

小奶喵  500公克, 約一個半月
已除蚤,球虫,打了營養針和促進食慾的藥


剛接回家
家�小,只能隔離在浴室中
食慾不錯

明天再拍照上來


[這篇文章最後由米台目在 2007/03/14 09:56am 編輯]

接上頁

#13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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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14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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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15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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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16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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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著這篇文
眼眶又溼了...
[這篇文章最後由米台目在 2007/03/06 09:20pm 編輯]

不知有迷有人PO過  
若有重覆,煩請版主删文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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麻豆:口水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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獸醫杜白的生死學

從對貓狗的守護中參悟

文╱吳錦勳

這是一個貓狗當家、寵物當道的時代,許多人已將寵物視如己出,或是家庭重要的成員。然而,獸醫師杜白把寵物與人類的關係,形容得更為深刻:「動物都是無言的老師,帶著使命來到人間,度化牠的主人,認識生死。」

三十多年前,杜白考入台大獸醫系時,家鄉父老不明所以,問說:「做『壽衣』也要五年啊?」「牽豬哥也要讀大學?」當時,他們全班二十多人,很多同學還忙著轉系。

但現在,小孩越生越少,寵物越養越多,貓狗當家、寵物當道,動物醫院一家開過一家,獸醫已擠入熱門科系,獸醫師已被視為未來十大最受歡迎的服務業。去年台大獸醫一屆就招收六十名新生,而且女比男多,甚至有分數可上醫學系的新生,也選獸醫系。

獸醫界這些「突飛猛進」的發展,和眼前笑起來憨態可掬的杜白,感覺相當邈遠。他不是屬於這些明星事業,記者要到他的醫院採訪,他搔搔光頭,笑笑說:「哎,現在生意不太好喔,只能溫飽啦。」

這番話不全是自謙,他的動物醫院,隱身在仁愛路四段的巷子裡,招牌不大,也很樸素,陳設略顯老舊。對比周邊鬧烘烘的街市,和整排高雅的珠寶店、鐘錶樓,這裡簡直就是寒舍。

二十多年來,本名杜興江的杜白,就窩在這樣的老診所裡,醫治一隻又一隻的動物。最近,他將行醫心得寫成一本《動物生死書》。他說得坦白,一般貓狗的生命只有十來歲,所以當人養寵物,就無法逃避牠的死亡,「只要養寵物,身為主人的宿命,就是要為牠們送終。」

死•接受
「為寵物送終,是身為主人的宿命。」

但行醫多年的杜白卻發現,很多寵物主人並沒有了解到這點,面對寵物之死,往往無法承受。「有個朋友的狗死了三年,仍舊經常向我說,啊,我好想念牠。」或擔心問他:「我的貓抱回來養二天,就忽然死了,眼睛睜開開,像死不瞑目,我該怎麼辦?」更有寵物明明走得很好,主人情感一時無法壓抑,就在動物醫院嚎啕大哭。

坐在醫院狹小的辦公室,杜白搖搖頭:「動物問題不難處理,最難醫治反而是人心。」

還說著話,一位男子衝入醫院大叫:「醫生,牠流血了!」手裡抱著一隻剛切除息肉的大黑狗,可能是麻醉剛醒,狗兒一痛便本能地舔咬傷口,把線頭弄鬆了,血流如注,被慌張的主人送回來。

杜白一邊用手安撫牠,一邊重新麻醉。他盯著傷口,眼神時而慈悲,時而銳利。沉思片刻後,便不發一語,埋首縫線。二十分鐘後,杜白深呼一口氣,露出如釋重負的神情。主人道過謝,心疼地抱著狗離去。

杜白定定神後說:「動物都是無言的老師,帶著使命來到人間,度化牠的主人,認識生死。」

他每每在動物看診的過程中,向寵物主人傳達養生送死的方法,準備面對大去的傷痛。杜白的老友、作家心岱就說:「杜白不只醫治動物,他還醫治了人心。」

談生論死,是中國文化大忌。新竹新埔客家莊出生的杜白,從小便怕極了死亡,偏偏死亡從未離開他。他從小體弱多病,好在外公家開中藥行,他不知吃了多少犀牛角粉及人參蒂,才勉強救活。

小學一年級,同班同學得到血友病驟逝,之後,他新竹老家的長輩,一個個去世。死亡,如此靠近他,卻從來沒有人向他解釋。「死亡變成一種禁忌。」喪家的毛巾他絕對不用,去過告別式,回家一定用蔓草沐浴,驅邪避凶。

開設動物醫院後,他經手小動物的生命,更擔心生命從他手中流逝,「以前遇到緊急狀況,我會慌,手冷腳冷。」但恐懼經驗像蓋印章烙印腦裡,成為揮之不去夢魘,「我常做的夢都是倒垃圾,都是在清理什麼,或是追公車,但怎麼追都追不上。」

多年前,他為一隻子宮蓄膿的博美狗動手術,手術進行得順利,但滿頭大汗縫到最後一針時,狗竟然頭一扭,斷氣了。主人當場躁鬱症發作,失控將不鏽鋼板的X光機外殼捶凹一個洞。

杜白嘆口氣說:「為了這件事,我痛苦了整整一禮拜,養生送死,竟是一門非常非常難的功課。」

五年前某天黃昏,有一位歐巴桑來到醫院,通報他巷口有隻「奄奄一息」的狗,杜白趕到現場,發現牠早已被車輾斃,地面盡是黏答答的血肉。他於心不忍,蹲在車水馬龍的路邊,用刀片,一刀刀剷起屍骸,又提水將路面刷洗乾淨。

杜白做完後,回家沒洗蔓草,但卻意外覺得很好很平安。不久後,又有一隻死亡多日鼓脹如球的貓,找他收屍。說也奇怪,他收屍收久了,竟樂在其中。「這些動物,用腐臭的身軀,教我不再怕死。」

生•觀照
「你怎麼對待牠,牠就怎麼回報你。」

杜白說:「如果有人問我:什麼是生命教育?我必定回答:從養動物開始。」

如果學校沒教、老師沒講的「生死學」,是一本難讀的天書,「那就靠這些小動物,來陪你讀、陪你修課,做你的伴讀。」他把寵物重新定義成「人類(對生死、生命)的共修」。

寵物,原來英文叫「pets」,但這十多年來,西方社會已經將這種權力性修辭,改為「companion animal」,指的是「室友」、「伴侶」動物,牠是一個家庭重要的一分子,分享各種親密關係,雖是寵物,也早已超越了寵物。

「其實每個來到人類面前的動物,都是孤兒。」杜白說,這些動物往往一斷奶後被人領養,牠要把主人當媽,學習人類,忘了自己是貓狗,反而變成人類的一面「鏡子」,「你怎麼對待牠,牠就怎麼回報你。」

杜白醫治過一隻患糖尿病的狗,原來牠主人也有糖尿病;也遇過主人有心臟病,狗因為長期被主人焦慮感染,壓力太大,也得了心臟病;主人鴨霸,他的狗也往往易欺負人,「狗仗人勢絕對有道理」。

不止是鏡子,杜白還發現,有些動物對人的情義,遠超出人的想像。他醫治過一隻黑貓,姊姊要遠嫁國外,托給妹妹養,可是妹妹一碰貓就嚴重過敏,把牠送到杜白這,貓賭氣死命往籠子角落鑽,不理人。

後來姊妹兩人來看牠,牠才從籠子裡一出來,便慘叫一聲,毫無病症,才二歲大,就「自殺」身亡。杜白的理解是:「牠心想,我不想再給你們添麻煩了。」

但人類常不把這些動物當「伴侶」、「共修」。幾年前,電影《再見吧,可魯》上映後不久,便出現很多棄養的拉不拉多犬;天氣冷,有主人就為貓狗穿衣服、綁蝴蝶結,杜白很不以為然地說:「其實牠們很難受,但是因為你一直讚美牠,啊,你好漂亮,好美啊,於是牠只好勉為其難地為你穿。」

愛•偏執
「即使是釋迦牟尼,一轉身也可能是魔。」

他更直言,餵養流浪狗的愛心媽媽,大都「阿答麻秀斗」(頭殼壞去),因為他們超越自己能力,選了一門很難的功課,「一下養二、三百隻,變成一種集中營,大便積一堆,一天只能吃一頓。」他認為,這樣的「愛心」蒙蔽了他們,過於偏執,最後成了社會邊緣人,「即使是釋迦牟尼,他的背面,一轉身也可能是魔。」

杜白感慨,這些人誤解了養動物的意義,將牠們當成貓狗,卻未將牠們視為生命,「有了疼,卻沒有真正的愛。」

杜白的醫院裡養了一隻名叫「老和尚」的貓。眼睛瞎了一隻,五官皺成一團,下巴歪曲,突出一顆尖牙,是隻被人丟棄的畸形貓,但杜白寵溺牠,把牠當成自己的鏡子。

「牠心思單純,極為善良,沒有一點壞念頭。」餓了就吃,吃飽即睡,睡著了就放肆地打呼嚕。老和尚打呼嚕的聲音,像快故障的馬達,嘎啦嘎啦,非常嚇人,牠的肺有毛病,喘不過氣時,就用力打個大噴嚏解圍。

今年五十三歲的杜白,看起來也像個老和尚,灰白的短髮,幾乎罩不住他的大光頭。他也像今之古人,不用手機,騎摩托車代步,大隱於市。

這間小小的動物醫院,活脫脫像是由兩個和尚守著的一間老廟。

只是廟裡供養的不是菩薩,而是裡頭房間收留的老狗。

杜白領我們走到醫院後面一間房間,打開門,衝鼻而來的是一陣陣噁心的味道,眼睛看到的全是神色恍惚、毛色混亂、表情頹喪的狗。

他毫不以為意,蹲下身來,伸手便一陣摸摸親親的。「我收養的都是破銅爛鐵,很漂亮、很有賣相的我不收。」

其實杜白能夠供養的也就是這十幾隻狗了,牠們個個有殘破的身世,有些曾是當紅女星的愛犬,主人憂鬱症病發,五、六年來只好寄養在這裡;有的受骨刺折磨,有的老到黑毛都變白了,有的又聾又啞又瞎。

有隻花白犬,十年前被杜白醫過骨折,竟在流浪十年後,又回到這裡找他,「右前腳全是膿包、爛瘡,骨頭都露出來了。」杜白前一天才為牠動截肢手術,傷口還滲著血。

看到杜白來,牠們熱情吠叫爭寵,杜白說:「每隻狗來道別的眼神都很不一樣。」這些窮途末路的老狗,彷彿都已自知命不久長,遇見杜白便全心倚靠他,濁濁的眼角蓄著淚,好像在感恩道別。杜白打開念佛機,傳出陣陣梵音,在充滿異味的空氣裡裊裊繚繞。

(更多精采內容,請見《今周刊》530+531期)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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